他家盒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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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味是嚣张酷炫霸气的军官普

【芋兄妹】花好月圆 1

重大警告:莫妮卡/基尔伯特,莫妮卡/基尔伯特,莫妮卡/基尔伯特,不适请尽快撤离!

所有的ooc都是我的锅,与原角色无关

我突然发现警告写很长也没办法掩盖正文,因为下面几篇还是会露出来(……可能是智障)……碎碎念点这里

妹妹的属性主要来自弟弟,加了一点女性特质(。


花好月圆

初春时节,莫妮卡·贝什米特收到了这一年来自基尔伯特的第一封信。

室外已是繁花似锦,草长莺飞,初春翠绿的枝条争先恐后地从枝杈间冒出来,沐浴着灿烂的阳光。秋冬的干瘪枝杈黄叶尽褪,眼下又慷慨地向纷纷生长的嫩芽传递营养与生机。忍冬与金银花舒展躯壳,悄然绽放,在窗梗下散发出迷人香气,那芳香随微风一阵一阵地从窗缝流入书房,整间屋子都浸没在浅淡的花香之中。

基尔伯特的信却是干燥的,从纸张到字句,都带着一股荒原与烟草的气息。随着野外行军时间的增加,随军储备的纸张已轻微泛黄,基尔伯特的笔触却熟稔如旧,依然如往日般利落有力,优美工整。他性情不拘小节,字迹却意外地整洁,据本人所言是“曾经从旧日敬重的君主处并不情愿地接受了一些麻烦的训练”,唯有字里行间的细节,像是字母偶有省略与跳脱,又像是纸张带着不工整的涂抹痕迹,才窥探出主人清晰完整的面貌。

基尔伯特写信向她道歉,表示近来事务繁忙,无法抽身返回柏林,马术课程已经转交给信赖的鲍曼先生,并祝她身体健康。

帝国成立后,秉承邦国传统,普鲁士邦的陆海军总参谋部成为了皇帝直属的军事机构,邦国总参谋长、陆军大臣与陆军将领们构成了独立的军事小集团,全权对皇帝陛下负责。同为帝国将级军官,基尔伯特接手的事务却比大多同侪更为繁重。他的同侪皆是普鲁士旧僚,皇帝心腹,日常出入宫廷,为争夺皇帝面前的话语权而竞争敌对,基尔伯特却因身份特殊,惯常享有重视与宽待,反而不曾有过争权夺势的需求。

长期置身军中,基尔伯特对高级军官团内部的权势争斗极为熟悉,一贯兴趣缺缺,袖手旁观,宁肯去处理军队的具体事务。他常驻各地军营,极少在宫廷逗留,从军需配给到日常行军操练,大多亲自过目,本人又因军事才能出众而兼任其余部队的教官,时常四处跋涉,只有驻扎在柏林郊外整顿的数月里,才能腾出完整的闲暇时间来陪同莫妮卡。

莫妮卡凝视着手头来自基尔伯特的信件,微微蹙起眉,神情流露出一股思考的肃然与困惑。

这封信很奇怪,从时间到内容都显得颇为反常。基尔伯特外出时,通常定期与她联络,起码每隔一个月都有洋洋洒洒数页的闲聊送回宫廷。眼下他外出三月有余,这封信却姗姗来迟,晚了接近两个月,并且内容简短得惊人,连解释都透露着一股语焉不详的意味。

莫妮卡回顾旧事,似乎早在三个月前,奇异感就已然显现出来。

连月来,基尔伯特实在忙碌过分,马不停蹄,早先甚至显露出前所未有的疲态。外出前,他亦曾表示最近忙碌,空闲时间不多,不得不取消与莫妮卡每年固定的外出游玩计划,与莫妮卡交谈时,还会出现少见的心不在焉。 

这实在很奇怪,莫妮卡思忖道,或许是基尔伯特数月来事务繁忙,确实无暇他顾。

 

基尔伯特对莫妮卡的珍视,在宫廷与军中都可谓是一件人尽皆知的事。

莫妮卡性情沉稳早熟,懂事可靠,基尔伯特一贯对她关照备至,日常百依百顺,以至于时常显得像溺爱,唯有少数重大事件才显出不容置喙的斩钉截铁。莫妮卡的训练计划是基尔伯特量身定制的,秉持了他一贯的严厉作风,绝不比随军操练轻松。

然而一到随军操练,基尔伯特又是截然不同的态度了,对贵族女性而言,与五大三粗的兵士朝夕相对实在太不体面,纵便莫妮卡无懈可击地完成了训练任务,基尔伯特依然坚决反对她随军,医护工作也不行,军营生活更是想都不要想。

两三年前,莫妮卡就已试图劝说过基尔伯特,不出所料,遭到了基尔伯特激烈的反对。

论起讲道理,基尔伯特其实已不是她的对手了。他在与莫妮卡的争执里,奇怪地总是一贯处于劣势,或许是因为莫妮卡一贯不提任性要求,但凡需要,大多有理有据,基尔伯特又实在不习惯使妹妹产生任何强烈的失望感。

莫妮卡早已预料到基尔伯特的拒绝,不为所动地望他,神情很是心平气和。

直至此时,基尔伯特才流露出斩钉截铁的严厉,莫妮卡的冷静与坚决又使他显得异常无计可施,前所未有地把两人间的距离感往外搬,基尔伯特咬牙道:“不可能!训练你并不是为了带你行军,贝什米特小姐。除非哪天你把老子关起来,到时你想做什么我都无法插手,但只要老子还在领军,你就还是断了随军的念头。” 

莫妮卡并不应答,只是专注地望着他,那双蔚蓝色眼眸仿佛具有热量,凝聚在基尔伯特身上。

基尔伯特克制不住地转开眼,回避她的注视,帝国少将线条分明的深邃五官,每一根都紧紧绷着,流露出一股军官特有的不容置喙与斩钉截铁,莫妮卡坚定又期盼认同的注视显然令他感到煎熬。

“哥哥,你说不可以,却不给我任何站得住脚的理由。”莫妮卡轻声道,“既然你认为是年纪的问题,那么再等两年,你再做决定,这样可以吗?”

基尔伯特艰难地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,才勉强妥协道:“两年太短了。” 

感受到莫妮卡的注视,基尔伯特又绞尽脑汁道:“莫妮卡,战事难道是好玩的事情吗?你不知道自己在要求什么。这些事并非你的义务,我不想让你接触,你完全可以过更轻松的生活,没有必要这样折磨自己。”

莫妮卡摇了摇头,轻轻握住了他的手。

那双手温热柔软,带着女性柔和的线条,却强韧又平稳,是一双握过重剑有力迎击他的手。有一瞬间,基尔伯特直觉她还想说些什么,但是没有,莫妮卡只是温和地轻轻握着他。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与通常宫廷贵族少女截然不同的、毫无脂粉味的清新气息。

“那就三年以后再谈,好吗?”莫妮卡轻声道。 

基尔伯特立即反对道:“我看十年差不多。”

莫妮卡挑眉道:“哥哥,十年和禁止有区别吗?”

基尔伯特的语调流露出一股底线被打破的放弃感:“当然有,我完全不想让你接触这些,就不能给老子一点接受现实的时间吗。”

莫妮卡原本神情严肃,眼下却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被逗乐的微笑,这使基尔伯特产生了一股更加强烈的放弃感。 

“好,那就十年,”她摇头微笑道,“既然许下承诺,就千万不要反悔。”

 

虽然基尔伯特总是下意识觉得,莫妮卡依然年纪尚轻,仍需额外关照,其实事实却并非如此。

他身畔的绝大部分军官,包括副官,在格斗上都已经无法与莫妮卡对抗了,逞论知识修养与种种高级文科课程。她成长得太过迅速,又太过优异,转眼便从早熟沉稳的孩童成长为了各领域的佼佼者。秉承对贵族女性的教育习惯,自少年时代起,基尔伯特就一直在精心替她挑选私人教师,从高级文科到法学,一贯由德高望重的学者指导,军事与格斗技巧更是基尔伯特手把手训练出来的。

莫妮卡严肃稳重的性情,逐渐还引发身畔普遍的认同与敬重,近年来更有不少军官同侪向基尔伯特暗示,他对莫妮卡似乎有些过度保护的倾向。

基尔伯特并不觉得这是过度保护,他注视她成长,精心关照她,手把手训练她,了解她的性情与能力就像了解自己胸膛有多少根肋骨,莫妮卡的出类拔萃全然在他意料之中,这其实是一件使基尔伯特格外满意且自豪的事。

然而现实并非训练或课本,真实挫折绝非文字描述那般轻描淡写,纵便能力鹤立鸡群,亦完全不意味着能抵御住现实里的风雨波折。

基尔伯特曾对副官随口提起此事,于是副官面色复杂,欲言又止,露出了一种仿佛难以直视的神情。

基尔伯特心态稳定,淡定地将之理解为副官的肤浅。

 

基尔伯特事务繁忙,平日在各个军队驻扎处往返,总是风尘仆仆,栉风沐雨,陪伴莫妮卡的时间其实并不充裕,莫妮卡提出随军,其实也有陪同基尔伯特的缘故。 

他们这群人,托体质的福,无论是体能还是精神都比普通人强悍得多。普通人在战事中一旦受伤,纵便及时清理,依然极易感染溃烂,但凡被流弹击中,大多要截肢处理。他们这群人却仿佛具有某种超乎寻常的体质特权,健康有力,精力充沛,抵抗力强,身体素质高,普通擦碰大多恢复得极快,稍重些的皮肉伤也极易自愈,伤处化脓感染更是极为少见。

近数十年来,在行伍间制造出严重伤势的武器,已不再是刀枪棍棒,而是热兵器与暗杀。世纪之交,科技日新月异,机械制造工厂就像是一夜之间兴起的,如火如荼地席卷帝国城市中的每一寸土地。六十年前,传统战事还在使用大炮、霰弹与冷兵器,眼下左轮手枪已绝不算稀罕,战事中广泛使用已绝非天方夜谭。

民族情绪连同机械制造业,似乎都在速度惊人地蔓延,两百年前,连国家观念都尚且淡薄,本地教会神甫尚是农村民众的主要精神支柱,眼下就连小市民都在热烈地议论帝国与民族。 

基尔伯特陪同莫妮卡外出旅行时,在街巷酒馆里听见集会者骄傲地相互交谈。法兰西民族早已是独立国家,如今德意志民族亦终于获得了统一,多么伟大的事件,可喜可贺,如愿以偿,这神圣罗马帝国的后裔,血脉里流淌着古老帝国的血液,如今终于拂去秽尘,焕发荣光,百年前诗人们痛苦的质问终于得到了称心如意的解答。

唯一令人遗憾的是,普鲁士与奥地利最终依然无法达成妥协。是的,非常遗憾,但毫无疑问,成功总是伴随牺牲,就像德意志帝国的建立摒弃了维也纳,历史也牺牲了波兰大公国,但世界日新月异,观念与日俱进,只有古板无趣的道学家才会问津此事。马其顿征服埃及,罗马亦曾征服巴勒斯坦,哲人王本就是理想主义者的书斋臆想,历史早已无数次地证明,马基雅维利在政治问题上确是比柏拉图要明智的。

莫妮卡坐在酒馆里,默不作声地聆听,表情带着严肃沉思的神气,那神情出现在年少秀美的脸上,为五官蒙上了一层细微难辨的忧虑。

这话题在帝国军队里极为流行,屡见不鲜,从普通兵士到高级将领都在反复议论,基尔伯特常年置身军中,对此听得烂熟,习以为常地左耳进右耳出,见莫妮卡神情忧虑,不由得咧嘴笑起来,揽住莫妮卡肩膀,把她拉到一边去:“哈哈!你不会想进入辩论吧?”

莫妮卡神情严肃,不太认同地瞥了基尔伯特一眼,但不再继续坚持了:“他们就不能对古代的哲人多点尊重吗?”

基尔伯特仿佛被她逗乐,哈哈笑道:“议论时事罢了,小朋友为什么会这么一本正经啊?”

“我不是小朋友。”莫妮卡生气地反驳道。

 

其实基尔伯特对莫妮卡的忧虑,正是最为了解的那一人。

莫妮卡在他眼中,尚是个早熟可爱的孩子,基尔伯特却经验丰富,老辣狡猾。他身份特殊,军事才能杰出,对帝国效劳尽忠,宫廷倚赖他,帝国官厅与普鲁士邦总参谋部敬重他,可军政经验亦让他知道,成就总是伴随着牺牲,政治充斥着权术的玩弄。穷兵黩武,虽胜尤败,宏大的叙事很难与渴求权欲的粉饰太平相互区分。

相较置身宫廷的高级军官同侪们,基尔伯特向来与部队联系更为密切,故而早在多年前,民间就曾发生过针对他的蓄意袭击。

基尔伯特虽是帝国少将,作风却是普鲁士将官一贯引以为傲的质朴,外表几乎与普通军官无异。他外出带队行军,队伍途径村庄,街边走动的普通村民里忽然有人起身向他射击,左轮手枪开火发出爆炸般刺耳的响声。 

开枪位置距离基尔伯特极近,强大的冲击力径直将他撞下了马。

来人直截了当,毫不犹豫地立即对他下手,显然是目标明确。子弹在基尔伯特侧腹制造了一个狰狞的穿透伤,鲜血迅速涌出来,姗姗来迟的躯体反应制造出了撕裂般火烧火燎的疼痛。 

行军队伍里的错愕只持续了数秒,村民却慌乱成了一锅尖叫的粥,立时便要四散奔逃,当即被训练有素的下属开枪威慑,系数拦下。转眼间,手下已经干脆地夺下了暗杀者的枪,近距离制服了他。 

开枪的人很快便被制服,那竟然还是个少年,年轻得惊人,面容掩盖在尘土之下,神情却带着一股献身般英勇就义的果决,那双充满憎恨的眼睛,火焰一样燃烧着,在满脸污渍之下惊人地发亮。

这少年持枪相当不熟练,瞄准并不成功,如此近的距离,如果让基尔伯特开枪,中枪者大概能多死两回,或是更为残酷地,攻击各处内脏而使之痛苦缓慢地死亡。基尔伯特剧痛难当,还能勉力维持清醒,检查伤口,安排对暗杀者的审问,又严厉告诫副官不要向宫廷走漏风声,尤其是对莫妮卡保密。 

部队行程被打断,暂且驻扎在村庄里。对暗杀者的审问很快有了结果,少年是古老的波兰贵族的一员,外祖父曾是革新运动的中坚力量,家族绝大部分成员失去领土,流离失所,死于流放。 

少年似乎并不清楚基尔伯特的真实身份,只不知从何处得知他是显赫的普鲁士贵族,追踪了部队一段时间,才在此地找到下手机会。这次行动鲁莽冒进,缺少谋划,实施者亦未经训练,实在毫无技术含量,只是不知从何渠道获得了效果强悍的武器,才使得少年险些得手。

相似的情形,其实早在三十年前就已发生在美洲大陆,彼时总统遇刺身亡的消息漂洋过海地传来欧陆,曾令贵族们大加感慨新大陆的野蛮与秩序匮乏,若是贵族们能得知未来三十年,相似情景会在欧陆发生,并且引发流血漂橹的战争,想必会意识到自己在面对一出绝妙的黑色幽默。 

养伤之余,基尔伯特几乎有些庆幸这少年找上的是他。帝国境内的波兰裔居民对帝国推行的文化政策早已极为不满,不愿依附德意志中心的政党,甚至在议会组建了独立的党派。倘若袭击别人,枪伤大多是极易感染、需要截肢的不治之症,基尔伯特身体素质极佳,抵抗力强,恢复能力绝非常人可比拟,及早养好伤,甚至能掩盖风声,以免帝国官厅在制定波兰政策时多生枝节。

消息封锁得很严密,手下训练有素,通常不会令基尔伯特操心。疗养的宁静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,直至接近半个月后,副官才慌张不已地来通报,表示贝什米特小姐突然从柏林骑马前来探望,并且正在营地里,马上就要进帐篷来了。 

两周以来,直至此时,基尔伯特才真正寒毛直竖地感觉到被袭击带来的麻烦。莫妮卡来得很快,分明是孩童与少女转变期的声音,却显得成熟稳重,愉快道:“哥哥,我进来了。”

她容光焕发,微笑着掀起帐帘,视线在基尔伯特和副官身上转了一圈,紧紧固定在基尔伯特身上。

基尔伯特立时冷汗直冒,就好像他身畔的副官是某位贵族夫人假扮的,两人正在不可告人,正巧被他本人眼里非常需要保护的妹妹撞个正着。

但副官丝毫不愿意被强行拖进这种风雨欲来的剧本,忙不迭地迅速溜走了,留下基尔伯特一人硬着头皮收拾残局。

莫妮卡进营帐时轻松愉快的微笑消失了,仿佛水纹消失在湖面,面容只留下惯常的严肃冷静。她的蔚蓝双眸落在基尔伯特身上,扫过他敞开的外衣与密密麻麻的绷带,又转移到搁在柜子上的药膏与药片,冷静道:“哥哥?”

基尔伯特干笑道:“哈哈哈!你怎么突然来了!要写信告诉我啊。”

莫妮卡没有回答,语调冷静得让基尔伯特有些冒冷汗:“你受伤了吗?”

基尔伯特忙道:“发生了点意外,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了。” 

莫妮卡是骑马来的,身穿一套特意裁剪过的马术装,金色短发略有些凌乱,高强度运动使她躯体展现出优美柔和的肌肉线条,显得健康有力。她在床畔坐下,视线落在基尔伯特的绷带上,淡定地拆穿了基尔伯特拙劣的谎话:“哥哥,你没有骨折,这很明显是需要敷药的外伤。前后都有血迹,是穿透伤。这里不是你的驻扎目的地,临时停留这么久,已经半个月了,普通伤口需要这么长时间愈合吗?”

基尔伯特又觉得自己冷汗在往外冒,干笑道:“你就不要担心了,都快好了……”

莫妮卡平静地打断他:“究竟是什么伤,枪伤吗?”

基尔伯特只好道:“是,”赶紧补充道,“但确实已经好转了很多。”

莫妮卡默默望着他,半晌才缓慢道:“哥哥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
她顿了顿,又道:“我难道不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的人吗?”

基尔伯特明智地选择不接茬。这不到他胸膛高的少女,不过还是个孩子,在富丽堂皇的宫廷里,血迹都见不到,走进帐篷,闻到如此浓烈的药味、鲜血味与烟味,意识到基尔伯特的伤势,竟然还能如此冷静,心理素质堪称非常过关,基尔伯特不由得感到一阵莫名的得意,拍拍她肩膀道:“好啦,真的不严重,不想让你担心而已。”

莫妮卡冷冰冰地甩掉了他的手。

基尔伯特怔了怔,这才感觉有点大事不妙:“莫妮卡。”

他意识到莫妮卡很生气,尽管那张秀美面容如往常般严肃,蔚蓝色的视线却锐利得惊人,带着一股强烈的穿透感:“哥哥,这么重要的事情,不要擅自决定适不适合告诉我,好吗?这是在为我好吗?我只觉得被最亲密的人轻视了,哥哥。遇到与你相关的事情,你就这样把我排除在外。”

基尔伯特无法反驳,直接摇旗投降:“你说得对,是我想错了。”

莫妮卡冷冰冰地望着他。基尔伯特只好一边感慨小姑娘的早熟,一边诚心诚意地自我检讨:“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。” 

莫妮卡伸出手,为照顾他的伤势,与他始终保持着躯体距离,手臂却紧紧环抱住他的胸膛,将头埋在他颈窝,形成一个倚靠的姿势。

基尔伯特轻轻吐了口气,虚揽着她的腰,安慰地拍了拍她脊背。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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